第十二章 生物化石记录

时间: 2025-04-30 21:4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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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解释生命的演替,是因为无数的化石证据,根本没有显示达尔文所主张的宏观进化。

达尔文说过:“地质学的确没有显示出任何这样一个细致渐变的生物链,这也许是可以用来反对我的最明显的和最让人悲伤的反驳。”——然而他认为“这是由于当时的化石记录不完整所致,若干年后,可以找到中间类型的大量化石”。

达尔文已经逝世130多年,人类已经搜集了数以万吨计的化石,得到了30亿年前的细菌和蓝绿藻生命的记录,发现了前寒武纪的埃迪卡拉动物群,却没有找到支持“达尔文渐变论”的化石证据。仅有的几例,不是牵强附会,就是人工伪造。

当代著名的进化论倡导者古尔德教授承认:

“绝大多数生物化石的历史都包含两个与渐进式的进化论有冲突的特点:

1)稳定性,多数物种在地球上生存期间,并没有发生任何进化或退化的现象,它们在地质记录中出现和消失时的外形几乎一样,形态的变化通常有限,而且没有方向性。

2)突然出现,任何新物种,都不是由其祖先类型,经过稳定的转变产生出来的,物种是一下子出现的,并且已经完全成型。”

进化论学者和化石学家罗普博士说:

“达尔文为化石的记录所尴尬。我们现在是在达尔文一百二十年后,化石记录的知识大大扩展,我们现在有二十五万个化石物种。但形势并没有多少改变。……甚至于我们现有的进化样本,比达尔文时候的还要少。”

譬如美国怀俄明州的大羊角盆地,有一个500万年连续不断的化石记录,“整个化石记录中竟没有一处清楚显示任何生物从一种转变为另一种”。

“另外,物种在从化石记录中消失之前平均约100多万年的时间里基本上没有任何改变”。

达尔文一再宣称:“自然界没有飞跃”。“如果能够证明存在任一不可能经由为数众多的、逐渐的、微小的修改而形成的复杂的器官,那么我的理论即告破产”。

但事实已经清楚表明:

“生物化石的记录所显示的大多不是渐变式的进化,而是跳跃式的进化”(中国的教科书语,中国的白痴学者们离开“进化”概念就不会思考了)。

无论在考古发现的地质纪录中,还是在活生生的自然界里,人们看到的都是泾渭分明的物种,而没有看到亲缘密切的过渡类型——达尔文的广义渐变进化论,事实上已经被证伪。

根据无可置疑的化石记录,达尔文主义者中的一派,干脆抛弃了真正的达尔文理论。

“间断平衡论”提出:新种只能以跳跃的方式快速形成;新种一旦形成就处于保守或进化停滞状态,直到下一次物种形成事件发生之前,表型上都不会有明显变化;进化是跳跃与停滞相间,不存在匀速、平滑、渐变的进化。

——20世纪70年代以来,间断平衡论风行欧美古生物学界,与传统的渐变进化论展开了激烈论战。“间断平衡论者”认为,达尔文的自然选择只能解释微观进化(这种改变是所有人都承认的),却无法解释一切新物种都是突然出现的,无法解释“埃迪亚卡拉大爆发”、“寒武纪大爆发”、“三叠大爆发”、“早第三纪大爆发” 等等“突变”现象(在《物种起源》中,达尔文自己也表示无法解释寒武纪生命大爆发)。

“间断平衡论”开始正视地质记录,但其突变理论荒谬绝伦,纯属精神错乱。“因为生物的整体是由极度复杂又互相关连的部分组成的,其中一个小部份已够复杂了。所有的部份靠机遇,可以同时同步突变成为有用的器官,是不可思议绝无可能的事。”

——用达尔文的话来说,“大突变”等于一个“神迹”。如果一只蛇蛋可以孵化出一只老鼠,我们可以称为“即时进化”,同样也可以称为“特创”。

达尔文毕竟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他断然拒绝了这一类完全不靠谱的邪说妄论。在给查理·赖尔的信中,他说:“如果我的自然选择论必需借重这种突然进化的过程才能说得通,我将弃之如粪土……如果在任何一个步骤中,需要加上神奇的进步,那自然选择论就不值分文了”。

“间断平衡理论家”们这种行不由径、慌不择路的大突变理论,事实上,反映了“达尔文进化论”日益窘迫艰难的处境。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理论”并不成立,“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等于说“物竞天择,适者进化”。把种内有限的适应变异,无限推广到跨种间生命,是没有任何事实根据的,无非是先入为主的党派哲学偏见。

“达尔文主义”之所以死而不僵,阴魂不散,只是因为一切大科学都以范式形式存在着的,其演化都是革命性的跃进,并不是缓渐的改变。

进化论尽管捉襟见肘,漏洞百出,日薄西山,行将就木,但在新的科学范式产生并占据压倒优势之前,仍然可以借助于巧言诡辩,混淆概念,装聋作哑甚至政治保护等等伎俩来蒙混过关、苟延残喘。

我们常常可以听到这种说法:“达尔文进化论尽管证据不足,在无其他理论代替之前,它还是科学的理论”。

《圣经》、《古兰经》等经典宣称上帝创造了世界,创造了生命,却没有讲上帝是“怎样”创造世界、创造生命的,没有讲创造世界的详细机理。

这就给达尔文的进化假说,留下了可乘之隙。

在故往时代,许多人反对创造论的主要理由,就是没有人能真正清楚地解释神是怎样创造了万物。可现如今,达尔文的理论也受到了同样的攻击,广义进化论的主张者只能指出“进化”是一个“事实”,却同样不能解释清楚“进化”的内在机理到底如何。

卡尔·波普尔曾说,“达尔文主义不是科学,而是形而上学的研究纲领”。

“进化论”建基于“无神论”的信仰基础,首先就极为武断地排除了高级生命存在的一切可能性,认为眼见为实,俗见为真,自然界就是一切。

事实上,“进化论”就是近代“无神论”在科学界的回声,是“无神论”的生命科学版,进化论可以指导、也同样可以误导人们进行生物学研究。

我们当然不能以神迹来代替科学实验,走向中世纪的蒙昧主义,却也无权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就断定鬼神和上帝绝不存在。像中国的新蒙昧主义者方舟子等等蠢货一样,把“创造论”拒之于科学讨论的门外。

祛除党派偏见,客观审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无数的地质记录显然更加倾向于“创造假说”;

而主流的“进化论”、“综合进化论”却与地质记录方枘圆凿,格格不入。

在《审判达尔文》(Darwin on Trial)一书中,詹腓力教授指出:

达尔文主义并不是科学,而是以科学面貌出现的自然主义哲学。进化论是用无神哲学管制科学的结果。在无神论哲学的基础上,人们当然只能得出达尔文主义或者新达尔文主义的结论。如果不先入为主以无神理论为真,达尔文主义者的结论一个也不能成立。

在达尔文主义者营造的恐怖语境中,“进化论”被划属科学领域,“创造论”则被划属信仰领域。进化论是“科学”,而超自然的创造只是一个传说,一种幻想。“整个达尔文进化论的基本思想是,上帝在一切实际领域的画面之外”,甚至很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在帽子满天飞的情况下,“你没法在科学中提上帝。”

——自从达尔文开始,对超自然力量的任何考虑都从生物学界中被驱离了。“驱魔”行动的结果是,一切辩论必须依照进化论学者所规定的辩论法则来进行,不准离经叛道,不准反对无神这一基本原则。进化以及自然选择因此自然而然成了合法的,也许是唯一的出口——正如赫胥黎所说“你还有什么其它的选择呢?”

“达尔文主义者”企图征服全世界的那种狂热,很像是一种染上了迷信色彩的宗教。

“达尔文主义”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无神教原教旨主义,是一种“范式”,一种兼受文化偏见以及带有偏见的科学观察所影响的意识形态,也就是文艺复兴以来大为流行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一副可以过滤很多东西的理论的有色眼镜。

在现实中,一般人都是按照所受的训练去看待一切事物的,连最好的科学家也不例外。凡是人们认为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人们或者视若无睹,或者不屑一顾。正如波普尔所说:“观察常是选择性的”。

研究历史记录,我们会发现:

达尔文自己其实也是首先基本确立了无神世界观,然后才“发现”了进化论的(他自己当然不这么说)。

要说达尔文主义的进化能创作崭新的生物种类,或曾经创作新的种类,基本上毫无证据可言。达尔文主义者认为,变异及选择的功能可以产生翅膀、眼睛或头脑,不是因为有任何可以观察到的证据,而是因为引导他们的哲学不允许有任何其他的能力来成就这一切。因为达尔文主义最基本的出发点是:宇宙中没有神,没有造物主。

由于不准提出反证,科学家至今尚未找到复杂生物来源的大问题,就被轻而易举一笔勾销了。这种手法可保证现有的进化论,无论有多少错漏也不会被推翻。

只要假设达尔文基本上是正确的,人们就很有理由调整学说,迁就所观察到的一切事实。

当所有的理由都说不通时,就索性推罪于“机遇”。

詹腓力指出:

问题在于科学家到底是否确知,生物是怎样从一种转变成另一种?

像我们这样复杂的生物(人)到底是怎样来的?

科学家是否已经确实证明创造者(神)完全没有参与创造这个世界和其中一切的生物?

在科学范畴之外还有没有真理?

达尔文把自己的理论建筑在无神基础之上,在西方只会遭到反对;在东方却会受到致命打击,会遇上自己的滑铁卢,成为科学史上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