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生物的DNA都出自神的设计,玄妙复杂,深不可测。
科学家们曾经提出,“DNA不可能出自神的设计”,因为其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会编码基因,用来控制各种遗传性状。
在基因周围,在基因之间,有很多看起来啥也不做的“非代码基因”,被称作 “垃圾DNA”,它们不像正常的基因那样载有合成蛋白、酶及其他人体所需化学物质的信息,似乎没有任何使用目的,承载的信息也无法读取。
这些DNA只是喜欢搭在活跃的功能性基因上面,一代代地往下传承。
它们是什么?为什么这些闲置的基因会在我们的基因组里?
这些问题不断地被科学家们提出来,却多年无法找到答案。
人们发现,生物越复杂,它携带的垃圾DNA就越多,似乎垃圾DNA对他们就越重要。
譬如,在人类基因组DNA中,仅有1.5%的的序列是给蛋白质编码用的,其余98.5%的序列被认为都是“垃圾”不包含任何遗传因子——这被认为是生物由随机进化而产生的重要证据。
如果生物出自造物主的智能设计,伟大的神会把这么许多垃圾放进DNA里面吗?
“垃圾”DNA是奇异的,是被高度完好地保存了下来的。它们在经历了几万年有时是几百万年的“进化”之后,其化学上的属性还完好如初,它们似乎并不进化。
然而,深入的研究最终还是打破了进化论者的迷梦。
2005年,世界许多媒体报道了这样一件事:
美国波士顿大学和哈佛大学医学院的专家们(Sam Chang教授和他的小组)通过专门检测语言词频的“齐普夫定律”(Zipf's Law)对垃圾DNA进行了检测,结果震惊地发现,它们竟完全符合某种神秘的语言标准!
已故的英国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弗朗西斯·克里克生前相信,地球上拥有原始DNA的最早细菌应该来自外星球,这些“垃圾DNA”可能就是隐藏某种外星文明信息的特殊编码语言。
惊人发现:
一开始,科学家用“齐普夫定律”对3%已知作用的DNA进行了检测,这些DNA都是一些“化学指令”,用来决定譬如头发颜色和人体身高等的物理特性。科学家发现,这一部分DNA并不适合“齐普夫定律”,换句话说,它们没有任何可辨认语言的特征。
然而当科学家用“齐普夫定律”对剩余97%的“垃圾DNA”进行同样测试的时候,情况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科学家测试了不同部分的“垃圾DNA”,每一部分竟然都遵守“齐普夫定律”,也就是说,这些“垃圾DNA”符合语言特征,它们可能是一种人类尚无法理解的特殊密码语言,可能包含着某种隐藏的信息!
如果这些“垃圾DNA”就是想要传递某种信息的密码语言,那么又是谁将这些信息放入了人类的DNA之中呢?
克里克生前指出,DNA具有复杂的结构,因此它自己也应该是从更简单的结构进化而来的,可至今为止,科学家丝毫没有找到地球上曾存在过更简单的DNA结构的证据。那就说明,如同克里克所指出的,“地球上最原始的DNA是突然出现的”。
克里克还暗示,“所有地球生命的种子,可能都是被某个外星文明送到地球上来的”。
根据克里克的理论,许多科学家们开始认为,“是外星文明将他们的信息写进了地球生物的基因中,并采用无人自动飞船散播到了地球上”。外星文明这样做,也许是为了避免自己的星系遭遇末日式的大毁灭。
如果我们进一步追问,外星人是怎么产生的?他们的DNA难道就不需要起源吗?
估计科学家们还是会陷入尴尬!
更致命的打击,是在2012年来临的。
2012年,新世纪最重大的一个发现在世界许多报刊被疯狂转载:
历时9年的世界“DNA 元件百科全书”数据库计划终于完成,一个颠覆性的成果诞生了:垃圾DNA的诸多功能被发现。这是继“人类基因组计划草图”之后国际科学界在基因研究领域取得的又一重大进展。
研究人员已经在《自然》、《科学》、《基因研究》、《基因生物学》等一系列杂志上发表了30多篇论文,全面公开了ENCODE计划的阶段性成果。研究数据表明:
所谓的“垃圾基因”并非“垃圾”,而是有着重要的功能。
这个计划的参与者包括美国、英国、西班牙等5个国家32个实验室的442位科学家,他们获得并分析了超过15万亿字节的原始数据,目前研究人员已经在《自然》杂志发表6篇文章,在《科学》杂志发表2篇文章,在《基因组研究》杂志发表18篇文章和在《基因组生物学》杂志发表6篇文章,全面公开了ENCODE计划的内容。该项研究对147个组织类型进行了分析,以确定哪些特定的基因能打开和关闭,以及不同类型细胞之间的基因“开关”存在什么差异。
研究人员认为,过去所称的垃圾DNA(基因),实际上是一个庞大的控制面板,这个控制面板至少包含有400万个基因的开关,在这个控制面板上可以调控数以百万计基因的活性。
如果没有这些开关调控,基因将不能正常工作,而这些区域的基因也许会导致人类患上疾病。
因此,人类基因组至少80%以上都是有功能的。
具有共同的基因,未必会产生相同的蛋白质,关键在于基因能否被激活或激活的程度是强是弱。而基因活性的大小,则由基因开关来控制,这些基因开关在过去就被视为是“垃圾基因”。
所谓“垃圾基因”中包括“转座子”和“反转录转座子”。这是很多生物体细胞内可移动的遗传因子,它可以从原位上单独复制或断裂下来,环化后插入另一位点,对其后的基因起调控作用,非常神奇!
真正的遗传系统是一个复杂而冗余的层级结构。这个立体网络调控着细胞、组织和器官的活动,基因开关的出错或突变可以扰乱这个网络,导致一系列疾病。科学家现在才刚刚开始对它进行描绘和理解。
譬如说,“垃圾DNA”错误地打开致癌基因,或者错误地关闭抑癌基因,人就会患癌症。它同样能发出指令治愈癌症(当DNA链断裂时,“垃圾DNA”能跳到破损部分,修复损伤)。对糖尿病和帕金森症等等,也是一样。
这一发现对医学的影响之大,将可想而知。
这个项目还让人们重新认识了 RNA 的作用。过去科学界曾经认为, RNA 的主要作用只是蛋白质合成的中间产物,但 ENCODE研究发现,大部分的RNA 本身就是终端产品,有重要的生理功能,不会再翻译成蛋白质。
除此之外,还有更恐怖的揭密,“BBC全球探密资讯”指出:
“这项发现还指出了声频和振动对人类起源的重要意义,还有人类是由意识波创造的这种可能性。
幻影DNA效果就是一个这样的例子:即使物理样本被移走,DNA样本的能量场也可以被激光检测到。
在最基本的等级上,人类是纯能量。在波动遗传学中,垃圾DNA在超级编码和载波通讯基础等级上运作,作为染色体连续体的晶体结构—动态基因—全息图的物质形式实现。
这个模型假设人类基因是更大的全息波信息现实的一部分,以遥感、远程愈疗和心灵感应的方式存在的高级通讯,无疑是人类交流的一部分”。
可以看见,科学已经逐渐认识到了细胞背后还有动态基因,动态基因背后还有灵识,一些科学家由此对达尔文粗糙的进化理论,产生了深刻怀疑。
也有网友感叹:
“以前以为90%的DNA是无用的,现在发现……人类对基因的认识才刚刚开始……这么精密的东西……。看了最新关于垃圾DNA的论文,我都开始怀疑人类是不是进化来的了”。
编码破译员Adnan Mussaelian博士说:
“我们的推论是有一种更高级的地外生命形态参与了这个新生命体的创造并且将其培养于各个星球上,地球只是其中一个。
也许,在生命程序编写之后,我们的创造者培养我们就像我们在培养皿中培养细菌一样。
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可能是一种科学的实验,或者是在新的星球上殖民前的一种准备方法,或者也可能在宇宙中培育生命体是一种长期实行的惯例。
如果我们在人类的角度想一下,地外的生命编写者很可能只在一个大代码上同时做好几个项目,这些项目应该已经在不同的星球上产生了各种形态的生命体。
编写者们很可能做得很急,他们把大代码功能大量地削减,并保留了用于地球的基本编码。不过,那时他们(可能)不太确信究竟大代码里哪些是以后用得到的,哪些是用不着的,所以他们把所有的代码都保留了下来。他们没有用删除的方法将代码行清除,而是把它们全变成注释,在赶工的过程中他们这一块那一块地漏写了一些“/*”号,就这样使得人类体内生长出了大量我们称为“癌”的非逻辑细胞。
不过,从编写者的角度来看,仍然是有其积极的一面的。
我们从我们的DNA中可以看到,它是由两个版本组成的:基本的人类代码及大代码。
首要的事实是,完整的代码绝对不是在地球上完成的,这是经过确认的一件事。
其二、基因本身不足以说明其进化性;这里头肯定还有更多的内涵,内涵是什么,在哪里,我们不得而知。
其三、参与新项目的创造者,不管是编写者,工程师或是程序员,不管是在火星还是在微软,他们都会为其后的改善及升级预留余地。
这里巧的是升级程序已经被包含在里面了——就是“垃圾DNA”本身就是隐含的及潜在的使我们基本代码升级的程序!
我们已经知道某种宇宙射线有能力改变我们的DNA。知道了这个,就有令人称道的方案。
地外的代码编写者可以只消用一束相关的能量,在宇宙的某处就可以让基本代码将所有的/*号移除,将整个大代码(“垃圾DNA”)融为一体,一下激活我们所有的DNA。此举将会永久地改变我们,我们有的人会在几个月,有的人会在几代人的时间内改变。
这种改变在形态上不会有很大变化(只是没有了癌症、疾病及短促的寿命),但会使我们的智慧突飞猛进。突然之间,我们会暂时有一个类似于石器时代尼安特猿人与(古石器时代)克鲁麦农人共存的阶段。老的循环会被更替,产生新的循环。整个程序是一套为高度生物电脑准备的带有内嵌的永不老化的能量及宇宙智慧的软件,其性能优雅、非常聪敏而又能自我调节执行、自我进化自我纠正。
而我们现在的则是短促多病的生命代码,或者说是具备超级智慧、长寿健康的超级生命体潜力的生命。
这就引发了一些令为迷惑的问题--基础代码的删减是因马虎的编写者仓促所为(我们看来),还是有意将部分大代码功能废除,却可以在任何时候在需要时通过“遥控”将其取消?
我们迟早会了解,每个地球的生命体都有着地外族人同样的基因代码,而进化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这是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观点。这个发现或许会撼动人性的根基——我们的信仰中意识形态的上帝,及我们自身凌驾于命运之上的能力。
只要模式没错,某天我们会发现所有的生命形态及整个的宇宙,只是一整个巨大的设计或创造者智慧的思想的数学实践”。
有些科学家认为,是神秘的旋转波能量通过操纵“垃圾DNA”使人类以跳跃的方式向前进化,这就可以与化石记录全是突然跳跃相吻合了。
自恐龙时代到现世,考古发现证明,人类出现的过程是雀跃式的,也就是说中间没有找到足够的化石来支持人类由猿到人的转变。在整个地球生物进化史中,进化论显得太慢了——与事实不符;而在某一特定时期内,进化论却又显得太快了,也与事实不符!解释只有一个:
就是进化过程受到了外在干涉而产生跨越式进化!人类DNA的确是由外星设计的,还包括其他某些或全部动植物。
公正地说,科学家的这个结论与达尔文本人的说法并不矛盾,因为《物种起源》并不涉及生命的产生。达尔文曾说:
“许多生物的本能是很奇妙的,它们的产生或许对读者已是足够困难,可将我的整个理论推翻。在此让我先说,我对智能的来源,甚或生命的来源,都不加干涉。”
“眼睛有无比的技巧,如调整焦距,容纳不同光量,或矫正色差及球面像差,若能由自然淘汰形成,我坦白承认,似乎是极端荒唐的。至于一根神经怎样会发生对光的敏感性,几乎与生命的来源一样,我们不需关心。”
西藏喇嘛在透视未来时曾经提到:在2012年之后,我们目前的人类文明会理解到 “科学与科技的最后一道领域是‘灵性科学’而非‘物理与化学’。2012之后,人类会逐渐认识到“我们彼此都互相关连”,“我们都是上帝的一小部份”。——也许指的就是这一发现。
上述理论并非在下杜撰。
网上文章很多,由于来自前几年的重大发现:
垃圾DNA中塞满了至少四百万个基因开关,产生了大约50万种RNA;
一些RNA可以与其他的RNA、DNA、蛋白质甚至小分子化学物质发生作用,直接影响生理机能;
垃圾DNA80%是必须的,还有15-17%更高级的有待解码……等等等等
“生物学界,正在悄悄发生着一场大革命”(牛津大学Alexandre Akoulitchev博士观点)。
——这场革命虽然还不曾广为人知,星火燎原,却已经在事实上斩断了科学界一百数十年来迷信达尔文理论的传统。现代生物学最前沿最时髦的假说已经换成,“生命来自外星人”。
用克里克的话说:“外来生命从另一个太阳系将必要的生命之源带到渺无生机的行星上,感谢他们仁慈的介入和参与,才使生命从这里开始”。这种假说虽然还没有到达真理,却已经开始远离谬误。
科学家们急于寻找外星生命,哪怕只是一只细菌也好,一个很重要原因就是想看看地球生命使用DNA是偶然还是必然。为什么地球上绝大多数生命都以DNA为遗传物质(另有一些病毒使用RNA),生命天书都由4种“字母”A、T、C、G写成(在RNA中,字母T被换成了U)?
人类发现的外星人大都丑陋不堪,丑陋不堪的外星人怎么会制造出处处暗含黄金比例的地球人类?如此的厚人薄己,大公无私?
神的创造是奇异的。
比较起来,原核生物的DNA中基本上没有什么垃圾DNA。每一段序列的功能都相当明了,它们要么是基因,要么是控制基因表达的管理序列。
比如说,天花病毒、大肠杆菌和其他微生物的基因都是一个挤着一个,中间就没有“垃圾”区位。为了高效完成特定任务,原核生物的DNA中功能相关的基因会排列整齐,共用同一个管理序列,堪称简洁高效的典范,这样就可以确保相关的蛋白质信息会被细胞同时转录和翻译出来。
——原核细胞的化工流水线,少了任何一种蛋白质,都会陷入瘫痪。从管理的高效性和成本考虑,创造者或者让许多蛋白质被同时制造出来,或者干脆一种都不制造,免得浪费有限的资源和能量。
越高级的生物“垃圾”DNA越多,基因的数学维度越高。高级生命DNA是向深空发展,而不是平铺广摊,决定物种之间根本差异的是一只看不见的手。
基因组的总体大小与生物的复杂性,却没有多大关系。
譬如说,酵母有4000多个基因、拟南芥有2.5万个基因、人类有3万到4万个基因,人类的基因数量与鸡与河豚的基因数量相近。水稻却有4.6万至5.5万个基因。
作为低等生物的水稻,基因总数竟然是人类基因组基因数目的大约两倍,打破了过去公众潜意识中存在的“生命越高级,基因数越多”的认识误区,不免让人大吃一惊。
真核生物却是以“垃圾”DNA取胜的。
相比原核生物,真核生物中的大多数基因都是不连续的,而是像电视连续剧一般,中间插播了若干广告。细胞将相关的基因转录完成后,必须将这些多余的广告剪掉并拼接好其余部分,才能得到一个最终用来指导蛋白质合成的信息。在这里,原核生物DNA大小、基因数量、生物复杂性之间的简单正比关系开始消失。举例来说:
2011年,一篇发表在顶级学术期刊《细胞》上的论文指出,影响我们四肢形成的遗传机制中,传统的编码蛋白质的基因仅在其中发挥了次要作用,真正对手指形成决定性作用的是7个“垃圾DNA”片段,它们通过形成相当独特的涡轮式的折叠形状,控制着相关基因的表达活性。
虽然编码区产生了蛋白质,真正的精密控制却发生在幕后。
科学家们现在已经知道:
我们DNA碱基对的排列顺序,遵循着正规文法并确实像我们的语言一样拥有规则。
人类语言并不是凑巧出现的,而是我们内在DNA的一种映照。
进化论对生物学的误导作用是惊人的,举一个例子:
2004年,一组美国科学家在《科学》杂志上发表报告说,他们对比研究了人、大鼠、小鼠、鸡、狗、鱼等多个物种的基因组,发现其中存在一些极其相似乃至完全相同的DNA序列,位于非编码区域中,共有480个,这些序列在人与鱼身上的版本差异很小,在人、大鼠和小鼠身上竟完全相同。
于是科学家们认为,在不同的动物中存在完全相同的“高度保留共同序列”,这些序列“在人和鱼祖先分家后的4亿年里改变甚微”,在“人和鼠的祖先分家之后的7500万年间,这些序列没有发生任何改变,这是极其不可思议的”。
(据估计,人只有大约3万多个基因,却有6万多个非常保守的非基因序列。)
其实“极其不可思议”只是因为科学家们戴上了进化墨镜,看不见真相,事实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高度保留的共同序列”。
既然科学家们已经知道DNA的碱基排列遵循正规文法,有如语言,就应该懂得:
神创造动植物与人类,如同“写书”。
神写了很多本书,情节不一样,故事不一样,句子却有许多是相似甚至是雷同的。在文学创作中,这难道不是一种十分正常的现象吗?何须大呼小叫、失惊打怪!